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蟬叫聲原因的問題,我們搜遍了碩博士論文和台灣出版的書籍,推薦苦苓寫的 最後書:苦苓的餘生日記【作者親簽告別版】 和滕碧.洛克的 從零開始:一段從失去中,重新找到家與愛的旅程都 可以從中找到所需的評價。

這兩本書分別來自時報 和時報所出版 。

國立成功大學 生命科學系 李亞夫所指導 蔡治平的 越南中部兩生類多樣性及多疣棘蛙的分佈與自然史研究 (2014),提出蟬叫聲原因關鍵因素是什麼,來自於無尾目、兩棲動物、叉舌蛙科、生物多樣性、多疣棘蛙。

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蟬叫聲原因,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最後書:苦苓的餘生日記【作者親簽告別版】

為了解決蟬叫聲原因的問題,作者苦苓 這樣論述:

  【作者親簽告別版】   14.5公分的腫瘤、1.1公斤的重量,長期霸占腹腔。   最終,它在2021年9月28日悄然離開體內,盼它連同病痛一起帶走。     我想為自己寫下墓誌銘:   這裡躺著一個這輩子都很開心,而且也讓很多人開心的人。   這本日記救了我。     沒想到這本日記會變成一本書,   因為這一年以來,我完全不知道自己還可以撐多久。   400萬個B肝病毒、14.5公分的肝臟腫瘤、   以及突然而來的嚴重抑鬱症,徹底擊垮了我。   最後想到了寫日記這個辦法。   至少至少,還能寫一些意思完整的句子,證明我還有一點用。    

 寫日記對我是一種療癒,也是一種救贖。     我幾近絕望的對抗身體的病痛,但並未放棄救回自己潰散的心理……我這樣寫日記簡直就像是在汪洋大海的孤島上,發出一小聲微弱的吶喊而已……     我好像在海灘上放出了一個又一個的「瓶中信」,也不敢期待有人前來救援,只想知道我唯一還能創造的這些文字,到底有沒有價值、有沒有意義?     這確實是我的「餘生日記」,也很可能是我的「最後書」,但大家也不用在心裡幫我舉辦告別式,我們永遠不知道命運之神會玩什麼把戲……     ∣關於本書∣   2020年底,經醫生檢查,苦苓發現肝臟多了一顆14.5公分大的腫瘤。     

當時,他正要出版新書《煩事問莊子》,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腫瘤,新書講座、演講邀約都被迫取消。2021年元旦,苦苓開始書寫日記,記錄他與這個不請自來的腫瘤、肝病毒與憂鬱症共存的生活,並寫下他的不安、焦慮、期盼與自我療癒的心路歷程。     在日記裡,苦苓自述生理及心理變化,時而消沉,時而豁達,更多的是對日常周遭有不同的體悟。開始是逐日記錄,後改為有所感才書寫。日記中有他對社會的觀察,有哲學式的思辯,也有他對人類、地球與大自然的反思,當然,更有自我的反省。     日記從元旦寫到10月8日,這一天,苦苓66歲生日,記錄他近一年來死去又活來的心態轉折。如苦苓說言,這本可能是「最後書」,但

也可能禍害遺千年的還有下一本或下下本,但期待讀者可以一同與他見證——這輩子,沒白寫、更沒白活! 作者簡介   苦苓     本名王裕仁,1955年生,祖籍熱河,宜蘭出生,新竹中學、臺大中文系畢業。     曾任中學教師、雜誌編輯、廣播電視主持人,獲《中國時報》散文獎、《聯合報》小說獎,《中外文學》現代詩獎及吳濁流文學獎,著作五十餘種,暢銷逾百萬冊。     曾任雪霸國家公園解說志工,沉潛8年,驚豔於天地萬物超乎想像的各種生命形式,遂提筆書寫自然。     2011年開始,陸續出版《苦苓與瓦幸的魔法森林》、《苦苓的森林祕語》,成功開創新型態書寫,以生動詼

諧的方式開啟認識自然的全新視角。2013年寫下散文《我在離離離島的日子》,深刻反思人類與自然的親密關係。2015年《請勿對號入座》,用諷刺中帶有戲謔的筆鋒,描寫各種奇人異事,2016年《短短的就夠了》精選出版,描寫人世的荒誕無稽,再掀膾炙人口的「極短篇」風潮,同年12月推出《熱愛大自然  草木禽獸性生活》,生動描寫動、植物五花八門的繁衍方式,成為臺灣第一位「動植物兩性作家」!2017年出版《對不起,嚇到你》,讓讀者體驗背脊發涼、腸胃翻攪的苦式驚魂。2018年出版《所謂愛情,只不過是獨占與反叛》,以短篇小說表現複雜的愛情樣貌,描述關係中情深慾重的真實人性。     2020年,開啟國學全

新書系,出版《苦苓開課,原來國文超好玩》,將曾經風靡一時的苦式國文課重現於紙本;2021年,出版《煩事問莊子:苦苓的莊子讀書筆記》,用自己的生命體驗,訴說在低潮時,如何體會莊子悠遊自得、無可無不可的人生哲學。      FB請搜尋「苦苓(王裕仁)」   Podcast請收聽「苦苓巴拉巴拉」 編輯序 青天霹靂的消息——2021/1/1 死不苦,痛才苦——2021/1/2 誰想當抗癌勇士?——2021/1/3 刷存在感——2021/1/4 苦痛得自己承擔——2021/1/5 相對剝奪感——2021/1/6 人類是地球的病毒——2021/1/7 當勇士還是鴕鳥?——2

021/1/8 常見的事物都不美好——2021/1/9 今日停更——2021/1/10 看完標題已成過去——2021/1/11 天冷腦熱的奇思異想——2021/1/12 我記得,故我在——2021/1/13 重啟日記——2021/3/9 百無聊賴的一天——2021/3/10 沒人相信,我很軟弱——2021/3/11 人,真的很奇怪——2021/3/12 我很久沒有哼歌了——2021/3/13 為愛自尋煩惱——2021/3/15 我只想好好吃頓晚餐——2021/3/17 繞著恆星的日常——2021/3/20 有一種牢籠,叫文明2021/3/21 總有無法逃避的一天——2021/3/22 老天的禮

物——2021/3/23 投降日——2021/3/29 一切都是命定——2021/3/31 愛是百憂解——2021/4/6 我又開始哼歌了——2021/4/12 多久沒與伴侶談心了?——2021/4/14 失智前,我想環遊世界——2021/4/21 如果想活,就養隻小狗——2021/5/27 人類是地球的病毒——2021/5/28 You Are What You Live——2021/5/30 苦樂如晴雨,終將過去——2021/6/2 天譴或天擇——2021/6/6 敬重掌握自己命運的人——2021/6/13 存在論——2021/6/16 網路殺人——2021/6/17 一場躲不掉的突襲——

2021/6/22 不愛,是怕再次愛上——2021/6/26 不動心——2021/6/29 有意識的努力活著——2021/7/8 按下暫停鍵——2021/7/12 所謂愛情,只不過是……——2021/7/14 一個人,與一隻病毒——2021/7/21 看了六個醫生之後——2021/7/22 尋死的念頭——2021/7/23 最後身影——2021/7/28 不知者不病——2021/7/29 快樂主義者——2021/8/1 與恐怖分子談判——2021/8/3 第一千個日子——2021/8/4 清晰的夢——2021/8/6 宛如黑色喜劇——2021/8/12 一場艱難的戰役——2021/8/14 困

局——2021/8/17 開始設想沒有妳的日子——2021/8/19 病毒與它們的產地——2021/8/26 還我健康山河——2021/8/28 全心愛一個人,真好——2021/9/14 把痛視為常態就不苦了——2021/9/17 樂於接受一切——2021/9/19 不留遺憾的生活——2021/9/26 別把自己當國王——2021/9/29 不是落荒而逃,而是華麗轉身——2021/10/1 想好好看看這美麗的世界——2021/10/2 我的墓誌銘——2021/10/3 自我點評——2021/10/4 意料的結局——2021/10/5 給自己的錦標——2021/10/8 後記 編輯序

    第一次讀到日記,是在二○二一年一月二十六日的下午。那天下午作家剛好北上,我們約在臺北車站碰面。其實也沒說具體要談些什麼。不過前一個月,他才因健康因素取消三場《煩事問莊子》新書講座,當時我還不知具體原因,於是對我而言,見面只想關心其近況。     比預定時間稍早,我抵達臺北車站咖啡廳,並傳訊告知。沒多久就收到即將抵達的訊息回覆,並傳來一篇文章讓我先看看。我收到的是「元旦日記」,看了首段,感覺瞳孔放大:「新年的第一天,我帶著肝臟中的十四.五公分腫瘤,和超過四百萬個B肝病毒,努力的活下去。」讀完日記,記得我回:「這是小說嗎?我希望它是一本小說。」(直到現在,我仍不知這樣的回覆是否

恰當,但我至今仍想不到適當的文字回覆。)     沒多久,苦苓大哥來了。在那個人聲嘈雜的咖啡廳裡,我追問許多當事人可能早已經歷過的無數次拷問:「什麼時候發現異狀的?」「去看醫生了嗎?醫生怎麼說?」「最近身體狀況好嗎?」「家人朋友都知道了嗎?」只見他平靜且不時帶著幽默的回答我連珠砲的提問,彷彿我比他焦慮十倍。     很多事在發生後已成既定事實,它不會因為我們的慌張失措或懊悔不已而改變,就像苦苓大哥身上的腫瘤與病毒,也不會因為我的擔心焦慮而消失無蹤。況且當事人勢必經歷我們難以想像的內心煎熬,各種可能的解方肯定也諮詢嘗試過。分開後,我陸續收到其他篇日記,每看完日記便有些感想,寫下讀

後感回信。只是當時,我並不曉得這些回覆對他的意義,直到我看了這本書的後記。     我很喜歡這些日記(倒不是我愛窺探他人隱私),從日常瑣事著眼,旁及人生哲學、自然科學等思維,讀來很有感觸。如首篇日記提到,作家深受耳鳴之苦,但醫生表示,已過治療期,勸慰病人只能與之「好好相處」。乍聽無奈,但其實人生何嘗不是如此?家庭、職場、生活總有不如意處,而這些無法輕易改變之處,與其哀怨度日,何不換個想法與之共處?第二天的日記作家更進一步談到與苦痛共處的方式:「人的感受會互為消長,能讓某一種感受多一些,原先(尤其是不好的)的感受就能少一些,或至少晚一些才來報到。」日常的苦痛不會驟然消失,但透過注意力的轉

移,或許能減少不愉快的感受,也會讓我們生活好過一些。     此外,一些日記偶有哲學思辯的味道,像是探討人的存在論,人到底怎麼樣才算存在於世呢?作家透過唯心、唯物論的角度,申論現代人存在的意義。存在本身就是個很弔詭的命題,以唯物論觀之,人生於世,就是一種存在;但若以唯心論來看,假設世上無人知曉此人存在,或此人忘了自己的過去,或此人的過去都蕩然無存,那麼此人是否真的存在過呢?所以現代人在浩瀚的網路世界,透過文字、影像亟欲證明自己的存在,但有時鑿斧太深,留下難以癒合的傷痕,所以作家不免感嘆:「難怪有人不擇手段、有人幹盡傻事,無非也就為了被看到、被聽到、被承認自己的存在而已。」  

  人類是群居的動物,每個人都希望被別人肯定,也特別在乎他人的目光,而在這網路時代,我們更會在意有多少人來臉書按讚,有多少人給我們負評,而這些人與我們素昧平生,透過網路連結,每個陌生人都成了舉足輕重的存在。於是作家在日記中寫下:「原本跟我們八竿子打不著的人,都變得有分量、有影響力,甚至牽扯到我們的喜怒哀樂、恩怨情仇了。在資訊氾濫、資訊爆炸、資訊超量負載的時代,人要怎樣在無數的電磁波中找到自己、確認自己的位置,的確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這些探討網際網路裡人類存在的諸多叩問,似乎也呼應時下熱門的「元宇宙」議題:我們在社群有自己的名字、身分帳號,也有人際交友圈,所以每個人早已生存在M

eta 世界裡了,而我們判斷一個人的生死或好壞,很多時候可能是看對方在FB或IG留下的隻字片語。作家話鋒一轉,寫到了「現代老大哥」的可怖之處,「這個時代要『殺人』實在太容易了:既然大家都依賴社群平臺而互相聯繫、而工作生活、而證明自我,那麼專制者只要掌握了這個平臺,就可以輕易『滅』了一個人!」原來《一九八四》不只是經典小說,更是跨時代的預言。     這本日記寫下作家對日常周遭的體悟、對現狀的哲學式思考,以及對大自然的觀察,還有對人類的反思。除了巨觀看世界與社會的俯瞰角度外,這本書的自我微觀,也有可讀之處。這本書真誠不虛構的記錄了作家深陷大小疾病的痛苦、掙扎、無奈以及坦然,透過日記,我們

得知他深受肝腫瘤、失眠、憂鬱症、耳鳴等大小病痛侵擾,而隨著時間推移,我們也可讀出其生理與心理變化:時而消沉,時而豁達,卻不故作堅強,面對病痛時,他一樣會脆弱、會無助、會憂鬱,甚至有了逃避離世的想法……在苦痛的日常下,他更以不同觀點詮釋何謂「敬重生命」。而透過作家的深度自剖,讀者更可看到一個有別於螢光幕上能言善道、口才凌厲的形象——原來私底下的他下十分封閉,討厭人多的場合,更討厭應酬的話語,因為是工作「個體戶」,他沒有同事,也沒有上司,所以交友圈不如我們想像中廣闊。透過這些深度自剖,相信也會顛覆大家對「苦苓」的印象。     這本日記,是作家的自我療癒,更是苦苓的私密記錄。從道德面來看,

公開似乎有些爭議,更別說出版成書供大眾閱覽、評頭論足了。但正如作家自承,這是一本「救命之書」,在書寫的過程中,他透過自我檢視,不斷與自我對話,得到了救贖,離苦得__樂。這樣的一本日記,從出版編輯的角度觀之,當然值得出版——以出版類別來看,它其實就是一本「勵志書」。我相信每個人在閱讀這本日記時,都能從中自我觀照,並有許多寶貴的收穫——就像我初看這本日記時有一樣的感受。     最末,畫蛇添足一下。這本書是時報出版「苦苓作品集」的第十三本,但作家說,這是「最後書」,所以我初聽這書名時,內心其實有點點抗拒。(請您想想,有哪個編輯聽到作家說,手上的作品是最後一本時會高興的?)作為他在時報出版社

「復出」第一本書的責任編輯,相識、合作十多年,意見相左也在所難免,畢竟就算夫妻,也偶有齟齬。但所有意見溝通都是如此:求同存異、達成共識。所以我在細想後,很能理解他的想法,也尊重這個書名。畢竟寫這本書時,苦苓大哥想的是自己的「餘生」,但我看到的是他的「重生」;面對腫瘤、病毒、大小病痛侵擾,他感受到的是絕望的「最後」,作為讀者的我,期盼的是希望的「癒後」。因此,藉由最後一段,抒發編輯讀後感:竊以為,其實書名即使調整兩個字似乎也能成立——「最、餘」改成「癒、重」,亦即《最後書:苦苓的餘生日記》改成:《癒後書:苦苓的重生日記》,或許也是另一種觀看本書的角度。讀者們看完手上這本書,也歡迎至苦苓大哥臉書分

享閱讀後的想法,相信他會非常高興看到您們的慷慨回饋。 青天霹靂的消息 2021/1/1 天氣晴 我的身體也是在我自以為健康的時候,忽然向我「全面宣戰」,似乎在不知不覺之間,體力就變差了,經常精神不濟,身上也常出現莫名的痠痛。 新年的第一天,我帶著肝臟中的十四.五公分腫瘤,和超過四百萬個B肝病毒,努力的活下去。 想想自己真是個自大狂:這輩子都覺得自己身體不錯,上山下海,出國遊玩,一日來回北高上電視通告,似乎從來沒有力不從心的感覺。大多數上了年紀的人擔心的「三高」或是心血管疾病,我好像也沒有半點徵兆,再因為媽媽已經八十六歲,我更堅信自己可以長命百歲(聽說壽命長短的基因,是來自母親,所以如果令堂大

人長壽的話,理論上你也可以活得滿久的)。 不過斯斯有兩種,長壽也有兩種:一種是老當益壯,這個當然最理想;另一種是風燭殘年,那就真的不知道活得久是不是一種好事了? 雖然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但如果活著卻毫無精力,甚至全身病痛,那真的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在這個世界上「賴」下去…… 我的身體也是在我自以為健康的時候,忽然向我「全面宣戰」,似乎在不知不覺之間,體力就變差了,經常精神不濟,身上也常出現莫名的痠痛。本來我也不以為意,覺得只是所謂的男性更年期,畢竟我也不折不扣超過六十五歲,已經是一個「合法」的老人了。 但情況似乎不只是這樣:容易累還可以多休息,反正我的工作多半是「應召」,真的不行那少接點通告就

是了。但真正困擾我的是耳鳴:耳邊好像有綿綿不絕的蟬叫聲,有時甚至會忽然提高音量,簡直就是「吵死了!」去看醫生,說是已經過了黃金治療期,叫我只能跟這個耳鳴的現象「好好相處」。 然後是嘴巴忽然莫名的冒出鹹味,從早到晚,越來越鹹,簡直就像嘴裡含著一個鹽塊——雖然要不了命,卻非常困擾,整天都有不舒服的感覺。去看醫生,而且看了幾個醫生,都說「沒聽過這樣的」,叫我只能跟這個嘴鹹的現象「好好相處」。

蟬叫聲原因進入發燒排行的影片

上班的第一天
用一部短短的廢片開頭
我想很合適的
如果你覺得很怒
那是蟬的叫聲的原因
跟我沒關係

#藍色生死戀
#也有提到樹
#但跟這部沒關係

越南中部兩生類多樣性及多疣棘蛙的分佈與自然史研究

為了解決蟬叫聲原因的問題,作者蔡治平 這樣論述:

熱帶森林中具有豐富的生物多樣性,其中也包含兩棲動物。 然而全球的兩棲動物的族群正因棲地破碎或消失、全球氣候變遷、過度利用、和疾病等原因正急遽的下降, 因此測量其生物多樣性及鑑定稀有和常見物種在群聚生態學和保育上是相當必要的工作。 越南中部的原生兩棲動物的生物學及生態學目前大多都是未知的,而且其物種的組成,多樣性、和分布的資訊也是缺乏的。 其中多疣棘蛙 [Quasipaa verrucospinosa (Bourret, 1937); Granular Spiny Frog] 就是由於森林和溪流棲地的消失、環境劣化、和人類過度利用而頻臨滅絕。本文的研究目的是 (1) 評估原始森林和次生林中兩棲

動物的組成及各物種的數量,並藉此資料評估物種多樣性 (species diversity):物種的豐度 (richness)、異質性 (heterogeneity)、和均勻度 (evenness),並計算α、β、和γ多樣性。 此外,本研究也評估 (2) 多疣棘蛙的棲地佔據率和分布,並說明其族群生態和生活史特徵,包含食性組成、時空與體型有關的變異、繁殖生物學的季節模式、雄蛙鳴叫聲的特徵和變化、及蝌蚪變態的模式。本研究的結果指出,兩區域兩棲動物物種的組成在地景尺度的相似度相當高 (0.86),但在原始森林和次生林間則較低 (0.03)。 本研究共捕獲13,529隻的個體,分別屬於2目 (Anura

and Gymnophina)、8科、33屬、和101種的物種。 次級森林中的兩棲類動物會包含一部分初級森林的特徵 (28.7%)。 原始森林中的物種豐富度和數量顯著高於次生林中 (P 〈 0.001)。 初級森林的兩棲類物種比次級森林豐富。 理論上,從整個生態系中,我們可以透過觀察指出整個生態系大約由106種組成,其中約有低於4.48物種數不屬於這個群集。根據多次多疣棘蛙的棲息地數據檢測,從最好的樣本中我預估棲息率達0.632,比原始的棲息所得到的0.403多出57%。 初級森林的變因是造成棲息率變動很大的因素。 但是對於次級森林來說,其變因卻不會造成棲息率太大的改變。 生物檢測的模組[p

(溫度、濕度、降雨量)]包含90.9%的總重,提供很明顯的證據指出環境因素對於模擬檢測機率是很重要的。以出現頻度 (frequency of occurrence) 和體積百分比 (percent volume) 表示食性的結果顯示,多疣棘蛙共利用了2645項、27目、和9綱的物種,其中以無脊椎動物為主,另外也包含魚類、青蛙、及同種的亞成體。 無脊椎動物的種類有蜘蛛、甲蟲、螃蟹、膜翅目 (hymenopterans)、蚱蜢、蟋蟀、和蟬,其中單昆蟲就佔了59.8%的重要性。 平均每月消耗獵物體積和溫度成正比,和降雨量成反比。消耗獵物的體積和吻缸長 (snout-vent length) 及嘴寬度

有正相關,此結果支持嘴基限制假說 (gape limitation hypothesis)。多疣棘蛙的雄性在出生9個月後達到性成熟時,吻缸長為98.36 mm,雌性則在出生11月後達到性成熟,吻缸長為109.45 mm。 經組織學分析顯示,雄性的精子並非終年皆有,因此成年雄性的繁殖活動並非式連續性的;而繁殖的雌蛙也只在雨季 (9月 ~ 12月) 被觀察到,因此雌蛙的繁殖是有季節性的。 雌性的生殖線從七月開始增加體積,在雨季時有最多的產蛋量,其產卵數和其吻缸長有顯著關係,且在季節和不同月份間有變化。 經複迴歸 (Multiple regression analyses) 的分析顯示睪丸和卵巢的體

積只受雨量顯著正向的影響,而不受溫度的影響。多疣棘蛙的鳴叫聲可分為宣告型 (advertisement) 和侵略型 (aggressive) 兩種。 宣告型的主頻率 (dominant frequency) 為836 Hz,而侵略型的主頻率則在1020 Hz。 鳴叫持續時間 (call duration)、脈衝次數 (number of pulses)、脈衝率 (pulse rate)、脈衝間隔 (pulse interval) 在個體間有顯著的差異,然而主頻率是最重要的特性(一種統計特性)。 脈衝長度在個體間有中度差異。 雄性體型大小 (以吻缸長表示) 會顯著影響主頻率,此結果支持體型大小會

限制鳴叫特徵的假說。每次產卵平均產出有518隻蝌蚪,蝌蚪的存活率在變態的完成階段為80%,而變態過程需55.8天。 複迴歸分析結果顯示,水溫、溶氧量、及酸鹼值 (pH value) 會顯著影響蝌蚪的存活率和變態的天數。 在變態過程中的第46天,亞成蛙重2.3 g,吻缸長為25.8 mm。 Two-way ANOVA的分析結果顯示,蝌蚪體型大小在年間、地點、和年與地點的交互作用有顯著變化。

從零開始:一段從失去中,重新找到家與愛的旅程

為了解決蟬叫聲原因的問題,作者滕碧.洛克 這樣論述:

沒有任何人事能治癒失去摯愛的傷, 還有什麼能夠重新帶來生命的力量?   一個觸動靈魂,論及悲傷探索、飲食書寫與跨文化的愛情故事。   ★《紐約時報》暢銷書    ★瑞絲‧薇絲朋(Reese Witherspoon)讀書俱樂部選書   ★附16道充滿回憶滋味的西西里傳統料理食譜     在西西里島,愛、真理與悲傷都不是簡單而直接的,   而是像遍布島上的橄欖樹一樣,把根深深藏在地下;   必須讓它有充分時間融和在一起─────────   不管那是愛、哀傷、喜樂,還是火爐上的一鍋食物。   作者滕碧.洛克(Tembi Locke)在佛羅倫斯的街上與來自西西里的廚師薩羅(Saro)一見鍾情,

但西西里家庭的傳統並不接受一位非裔美國女人成為媳婦,即使是女演員也不例外。薩羅與家人關係決裂,毅然決然搬到洛杉磯與洛克結婚。他們擁有各自的事業、深厚的友情,熱愛自己的生活,並領養了女兒佐拉(Zoela)。終於,他們與薩羅的家人和好,薩羅卻面臨了消耗夢想與生命的癌症。   丈夫過世之後,洛克帶著女兒回到西西里島的奶奶家度過三個夏天,在奶奶的餐桌上找到慰藉與滋養,在純樸的鄉村找到不變的傳統與智慧,在旅程中體會對死去丈夫的憤怒、不捨、思念及無法抹滅的愛情。在西西里島,每個故事的開頭都離不開婚姻或死亡,而洛克的故事兩者兼具。   這是一個關於失去,也是一個關於發現愛的故事。   ▍關於失去   

「製作一輪瑞可塔乳酪,跟面對悲傷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你要付出時間、勞力和專注力,把它擱置一段時間。你要有一雙輕柔的手、堅強的意志,在過程中會碰上壓力,經歷鹽醃,等待凝固。」   ▍關於婚姻   「我體會到我跟薩羅有三段婚姻:第一段是我們新婚熱戀時期;第二段是我們跟癌症展開生死交戰;第三段是我現在作為他的寡婦。最後一段婚姻可能是最長的。他實際上沒有從我的人生消失,就像白天裡月亮其實沒有從天空消失。他無所不在,卻不可得見。學習在這樣的愛裡活下去是需要時間的。」   ▍關於食物   「她的廚房讓我看到一種食材可以做成很多不同菜色。她的食物告訴我當陷於失落,或沉浸於愛時,如何展現可塑性和應變能力。」

  ▍關於西西里   「人生像一朵花,是我不斷照料栽培的。西西里就是水分和陽光,在我經歷失落之後滋養了我,讓我在人生中變得更堅強。」   願每個愛過、失去過的人,找到屬於自己的西西里。 感動推薦   朱國珍│作家   比才│《家‧酒場》作者、比家的日式餐桌主理人   范僑芯/佐餐文字│《巷弄裡的台灣味》作者 各界好評   「這本美麗的回憶錄,帶我們進入洛克的愛情之旅,為人父母,並失去了丈夫薩羅。她學會以最美麗的方式療癒自我──仰賴家族三代女人的支持。除此之外,本書還有義大利美食!大量的義大利美食!」──瑞絲‧薇絲朋(Reese Witherspoon)   「一個白熾的愛情故事

。洛克撰寫了一個充滿希望和啟發的深刻故事。在失落中可以找到偉大的美,讓被生活擊打而破碎的人們來說,看見重新轉換的機會。在這部令人難忘的回憶錄中,洛克向我們展示了這一段旅程多麼強大,並最終使人振奮。翻開這些書頁,您將永遠改變。」──克萊爾‧比德韋爾‧史密斯(Claire Bidwell Smith),《焦慮:悲傷的缺失階段》(Anxiety: The Missing Stage of Grief)作者   「一部奇妙的回憶錄,述說著機會、尋找愛情以及在異鄉重新建造生命。滕碧.洛克在這本書中動人地講述了悲傷和治癒的奇蹟。」──萊拉‧拉拉米(Laila Lalami),《摩爾人的帳戶》(Moor'

s Account)作者。   「在她的文學處女作中,演員兼TEDx演講者洛克闡述了一段浪漫的回憶錄,浪漫、失去的痛苦與恢復……這是一段迷失而被發現的迷人愛情故事。」──《科克斯書評》(Kirkus Reviews)   「滕碧.洛克生動活潑的回憶錄是一部史詩般的跨文化浪漫史,是一場悲劇,是一個關於發現自我的故事,最重要的是,它證明了美食簡單而直接的療癒能力。」 ──《書架情報網》(Shelf Awareness)   「女演員與TEDx演講者洛克,生動地描述了丈夫去世後的三個夏天在義大利的悲傷和尋求慰藉的過程……洛克原始而真摯的回憶錄,安慰了失去親人的廣大讀者。」 ──《出版者週刊》(

Publisher s Weekly)   作者簡介 滕碧.洛克(Tembi Locke)   滕碧.洛克是一位演員,曾在超過六十部電影和電視劇中參與演出。她畢業於維思大學,是TEDx組織的演說者,又是「廚房寡婦」網站(TheKitchenWidow.com)的創辦人,透過這個倡導平台啟發受疾病和哀傷困擾的人尋求寬慰之道。她生於德州休斯頓,目前與女兒住在洛杉磯。《從零開始》(From Scratch)是她的第一本書。 譯者簡介 江先聲   美國威斯康辛大學(University of Wisconsin)哲學博士,在香港和加拿大的出版界及媒體任職近三十年,曾任香港主要出版社辭書部

門主管,以及北美《世界日報》(World Journal)溫哥華社副總編輯。曾編寫英中對照哲學讀本《名家哲學》(Great Philosophers and Their Thinking),翻譯作品有:《寫作風格的意識》(The sense of style)、《故事寫作大師班》(The Anatomy of Story)、《我們在存在主義咖啡館》(At the Existentialist Café)、《愛這個世界:漢娜鄂蘭傳》(Hannah Arendt: For Love of the World)等。   序言   第一部:從前 初嘗滋味 回味無窮 一棟別墅.一把掃帚   第二部:

第一個夏天 石之島 不凡的事 麵包和鹽水 薛斐烈的大甜餅 火山砂 苦杏仁   第三部:第二個夏天 傳家寶 在餐桌上 瑞可塔乳酪 神父 赫拉和寶石藍的海 你的土地   第四部:第三個夏天 野茴香 送葬隊伍 番茄醬 鼠尾草和聖人   食譜 後記 致謝   序言 Prologue   在西西里島,每個故事的開頭都離不開婚姻或死亡。我這個故事兩者兼而有之。於是乎,我開著一輛鏽跡斑斑的飛雅特車,穿過西西里小鎮阿利米努薩(Aliminusa)郊外一條蜿蜒曲折的鄉間小路,兩腿之間夾著一個小木盒,裡面放著亡夫薩羅的骨灰。我向著島嶼北岸的馬多涅(Madonie)山脈進發,快要駛進山腳農村的一座橄欖園;眼前

是薩羅家族在山坡上的一片農地,散布著自古以來扎根於此的杏樹和梨樹。   薩羅曾沿著這條路,採摘桑樹上成熟的桑椹;他也曾在葡萄樹的細枝上一扭採下整串豐滿的葡萄;他又曾用手挖開泥土讓我看看野生茴香莖球如何在地下生長。我看著他把莖球的外皮層層剝開。然後他叫我闔上雙眼,把茴香的菜心放到我的鼻孔前,讓我吸進那富有泥土氣息的甘草氣味,由此體會這個地方蘊藏著的奧祕。他要向我展示,他出生的這個地方是如何強有力而微妙的自然世界。去年夏天我們就站在這裡,眺望他兒時嬉戲的這片山丘。   「不管怎樣,請把我的一些骨灰帶回西西里。」去年夏天站在這兒時他對我說。他的癌症不久前復發,可是感覺上他的死亡仍然是抽象的未來。

我那時還在想,我們可以再共度幾個夏天,也許五個吧。但他已在做準備,也在為我做準備。他希望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能長留於這片土地上,我為此許下承諾,因此,我從我們洛杉磯的家飛了近七千哩來到這裡。   圍繞在我身邊的是暮夏噪鳴不休的蟬和蟋蟀,還有躲避西西里落日餘溫而逃竄的蜥蜴。空氣散發著濃濃的醉人氣味,來自尤加利樹、燃燒的木柴和快熟透的番茄。遠處傳來小鎮教堂的鐘聲,呼喚大家參加午間彌撒。這一刻,我突然想像七歲的女兒赤腳走在卵石街上。女兒是驅使我來到西西里海岸的另一原因,我知道這是讓父親的記憶活在她內心的唯一辦法。   我在一座陡峭山崗的頂端停下車,把排檔推到空檔,小心檢查過煞車。然後我打開夾在大腿中

間放著骨灰的盒子,它沾上了黏答答的汗。這原是個收藏指環的小木盒,薩羅曾用來放他的吉他彈片,如今載著他遺體的一部分,是我為自己保留下來的。它在我大腿上留下了垂直的壓痕,這正是我全身最為薩羅喜愛的一部分。那一刻來到了,可是我無法走出車外。   身為廚師的薩羅,總是說他娶的這個美國人──這個非裔美國女人──擁有義大利人的美食靈魂。在他看來,我的義大利性情也是所有人都應具備的義大利性情,它表現在餐桌上:也就是欣賞新鮮的食物,共坐一桌分享美食和啜飲道地美酒時建立起傳統和共同記憶。這是我誤打誤撞墜入的人生,那一刻我和他在全義大利最好的一家冰淇淋店,在店外的涼棚下名副其實地碰到一起。是運氣也是命運。我一眼

就看出,他擁有的深沉棕色眼睛,能夠容納很多故事,也能夠誘使我訴說自己的故事。他的輪廓可說是從古羅馬錢幣複製而來。他的種種相貌特徵,像橄欖膚色、緊實的下巴和一頭炭黑的卷髮,召喚起我的一種想像,使我覺得這一刻我跟這個身體的碰觸,就像大晴天的一道閃電。「不好意思。」我勉力擠出一句大學裡學的義大利文。他毫不猶疑用英語說了聲「哈囉」。這一刻爐火碰觸到了鍋子。   如今我體會到,薩羅闖進我的人生,給原來混沌的世界賦予了形態。他撫平了我原來不曉得需要撫平的地方,他樂於全盤接受我那任性、不安、不完整、充斥著矛盾的一面。一起走在人生路上,就像兩人各拿著叉子吃同一盤菜。隨時聆聽,付出愛,敢於往黑暗摸索,直到瞥見

月亮的一線銀光。   終於我把車門拉開一道縫隙,清涼的空氣湧進,同時更多記憶湧上心頭。我想起了薩羅和我最後分享的生命樂趣──火箭形的一根冰棒。實實在在的記憶帶著令人無法承受的重量。它讓我剎那間回到他在世的最後一天。當時我們的人生視野和生活的一切,都緊縮為死亡驅迫之下的細微親密舉動:餵垂死的薩羅吃冰棒。每個鐘頭,我都請安寧病房的護士從冰箱拿給我一根冰棒,如果他醒來了,就放到他脣邊讓他品嘗。一切依然歷歷在目,這是我給他送上的輕柔而綿延不斷的照顧,是我作為照護者和愛侶的最終動作。我希望他最後的味蕾帶給他溫柔的撫慰,甚至是愉快。這是他應該獲得的對待。多年來在廚房裡站在他身旁,我學會了細節重於一切,領

悟到初嘗某種美味的驚豔只會出現一次。因此我確信,如果要吃冰棒,就該是最令人回味無窮的冰棒,用現榨的檸檬水加上淡淡的龍舌蘭香味。   在他辭世前最後的日子裡,時間在感覺上有時被壓縮了,有時被拖長了。雖然我竭盡所能讓剛滿七歲的女兒佐拉為喪父後的人生做好準備,讓她時刻貼近我們,讓她參與在眼前這樁將改變她一生的事件中,但我擔心還是做得不夠。   他離世當天,我把書房的拉門關上,坐在這間改裝為病房的病床旁一直陪伴著他。我把正化掉的冰棒在他兩片嘴脣間滑動。這曾是我期盼能給我送上一輩子熱吻的嘴脣。然後我親吻他的前額,我的頭才剛移開,就看見冰棒融化的果汁一點一滴地落到他舌頭上。他目不轉睛看著我。我也舔了一

下冰棒上的果汁。他報以微笑。我們就這樣給對方帶來歡樂,一如當初我們交歡之後他在我耳邊低聲輕訴:「我無窮無盡地渴望著愛,我愛妳的身體,愛妳的靈魂。」然後他就走了。   他的死亡令鍋子再次碰觸到爐火。我身為一個女人、母親和愛侶而聚起的一切力量,一下子消失於無形,就像隨著潮退被摔到嶙峋的岩石上,仰面朝天,在一輩子最長一年最長最熱一天的正午飽受煎熬。我的悲痛像無底深潭,沒有出路,在失去了他的撫慰後只能獨自在黑暗中徘徊。然而由於我對他的最後承諾,幾個月後,我來到了位於地中海中心的這座果園,情急拚命地追尋一線曙光。   教堂響起了這天最後一次的鐘聲,我拿著一小盒骨灰。親愛的,我做到了──我用義大利文說

。我和他終於走到這一段路。我從車上下來。   夕陽西下,使我想起了我們驅車穿越西西里的首次旅程,深入偏遠的內陸。那裡舉目所見,盡是山巒、麥田、乳牛和騎在驢背上的男人,還有數之不盡的橄欖園。我們無法接收收音機的訊號,耗費數鐘頭行進在迂迴的路上,只好聊天打發時間,中間夾雜著沉默時刻,同時飛雅特小車的排檔不停升升降降。我還記得那個下午,灑進車上的陽光成為夾在我們中間的另一個乘客,見證著我倆生命的行進。此刻,當我終於走出車外挺立起來,陽光再次見證著我的行動。腳下的泥土有點鬆軟。   眼前是一扇巨大的鐵柵欄門,圍繞著門的列柱由鄉間粗石加上夯土和黏土一層層構築起來,整體看來是令人讚嘆卻又簡單而富鄉間風

味的一道大門。大門兩邊是一堵石造擋土牆,牆上方是裝了有刺鐵絲網的圍籬。它把家族這片土地跟外界的道路分隔開來。我望了望那道圍籬,沿著它周邊走了一小段路,希望找到一個容易進入的缺口,卻遍尋不著。   我突然感到精疲力竭,於是坐在隨意堆疊起來的石塊上,那像是即興築成的擋土牆,我由此俯瞰下面的小鎮。我看到教堂的穹頂,再過去是農田,田的遠端有如懸崖往山谷滑下,山谷的盡頭就是大海,然後我聽到一輛拖拉機從遠處駛近。這一刻我不想被人看見,不想向帶著一天收穫路過的農夫解釋我為什麼站在這座荒廢的果園外面。我更不想有閒言傳回小鎮,說那個美國黑人妻子跑到一處沒有人的地方。因此我站起來加快腳步跑開。我情急拚命地尋找一

處因表土移位或雨水沖刷而造成石塊鬆垮的地方,讓我能爬進去或擠進去。我試著尋找那個舊日的缺口,去年夏天我們就從那裡採摘樹上的梨子,薩羅還把我們的女兒高舉起來,讓她能採到最接近太陽的果實。   在西西里,愛、真理和悲傷都不是簡單直接的,而是像多個世紀以來遍布島上的橄欖樹一樣,把根深深藏在地下。祕密往往更是深藏不露。我此刻要做的事不光是祕密,在技術上更可能是違法的。在西西里鄉村地區,火葬非常罕見,甚至根本不存在。幾星期前,我們已經在小鎮的公墓舉行了骨灰的正式安葬儀式。把骨灰(即使只是一部分)撒到墓地以外的任何地方,都可能觸犯宗教律例和市政法規。但當我左攀右爬要找辦法進去,我已經把一切規範拋得老遠了

。   如果我事前稍加思慮,更加規劃一下,如果我不必向鎮裡身邊所有人隱瞞我要到哪裡去,我就大可向他們要來大門的鑰匙。我尤其感到不安的是,婆婆對此毫不知情。說到底,她和我不是總維持著最好的關係。薩羅的父母拒絕出席我們的婚禮,對於他們疼愛的兒子要娶一個美國人,一個黑皮膚的女人,實在興奮不起來。可是如今在這裡,我和我的女兒在她家裡作客,我們是痛失所愛的同一家人。也許我可以避免勢必弄得一身髒汙而損傷累累的後果。我原可以堂堂皇皇地走進去,然後在夕陽餘暉下平靜地坐下來,靜觀獵鷹在天上高飛,靜聽騾叫聲從遠處傳來。可是我的悲傷和愛不容許我這麼做──我對我此生的最愛許下了承諾。於是我跪了下來,不管汙泥沾到身上

,在裝了有刺鐵絲網的圍籬下爬進去。我決意聽從我廚師丈夫的最終指示,從零開始做一道好菜,希望由此踏出第一步,重新走上他離我而去之後的人生道路。